美院求学,夜场红粉,我和同学在北京的日子 (2-2) 老汉露整个生殖_女朋友在柴房与老头

美院求学,夜场红粉,我和同学在北京的日子 (2-2)
「记著给自己买件漂亮睡衣,你要是天天这么送我,我就走不出去了。」他捏了捏我的脸,接著吩咐,「晚上我要是不回来,就自己睡。记著吃饭,外卖餐卡也在抽屉里。」我点头说:「好,我记住了,我在家等著你。」祖宗挺高兴,把脸凑过来说:「来,亲我一下。」我搂著他的脖子,亲了他一下,他摸摸我的头发说:「我走了,你记著吃饭。」祖宗走了之后,我进浴室洗了一个澡,穿好衣服,拿了些钱就出去了。我打车到西单,在中友买了化妆品,睡衣和旅行箱,然后回到西子的小别墅,随便拿了几件衣服放进箱子里,其他的东西还是留在那儿。
  我从来没想过,我会在祖宗那儿住很久,我知道我早晚还会回到这儿,回到西子留给我的房子里。虽然我很舍不得这儿,但是我知道,这个房子我不能留了。等过户手续办好了,我就会找一个好点的中介,只要价钱合理,就把它卖了。
  不是因为觉得晦气,而是我知道这栋房子意味著什么,不仅仅是钱,还有尊严和自由。
  这是西子用自己的命为我换回来的,我一定要好好珍惜。我知道我一定要离开这儿,房子一卖我就走,回老家,或者找个别的什么地方本本分分地过日子。
  但是,我怎么跟祖宗说呢?说真的,我有点怕,一想就怕。
  我回到家整理了一下东西,弄好之后,就去附近的超市买吃的。祖宗回来的时候,我正穿著新买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吃提子,看电视。
  他脸有点红,脱下外套,坐在我旁边拉领带,「晚上吃饭了吗?」我帮他解开领带,指指茶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,「那些就是。」他翻了个白眼,「你是不是想告诉我,如果我不给你请一个会做饭的保姆,你就把自己饿死?」这就是祖宗,说翻脸就翻脸,我不敢招他,特乖巧地问:「要不要喝杯茶?我今天刚买的。」「好,来一杯。」他双臂一伸靠在沙发背上,用手揉太阳穴。
  我倒了一杯茶给他,他喝了一口,点点头,「还成……」我坐在他旁边,像个小丫鬟似的给他递茶水,揉太阳穴,这会儿才知道,原来这情妇也不是那么好当的,比在场子里还累。
  我那会儿特佩服那些职业情妇,真的,佩服极了。
  人家那神经都是什么做的?坐台小姐还有喘口气的时候呢,她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看著老板的脸色连番工作,也不觉得累?太神奇了。老汉露整个生殖_女朋友在柴房与老头
  现在回想起来,我那段情妇生涯的日子不算长,但是对我来说,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,不对,应该说,就像上辈子的事一样,它跟我前辈子无关,跟我下辈子没有联系,那完全是一段独立的人生。
  说句良心话,祖宗对我算不错。当然,你不能指望他天天哄著我,估计就是个仙女在他那儿都没那个待遇。
  但是我能感觉到,他挺在乎我。他脾气不算好,没耐心,又混账,总是说不到几句就翻脸。但是我能感觉到,在我身上他挺用心,这种用心不是在物质上,而是他比较照顾我的情绪。说真的,对他这样的人来说,真挺不容易的。
  因为他很有钱,可以随手甩给我很多东西,可那说明不了什么。但是如果他在乎我是否开心,那就说明,他是真的关心我。
  那段时间我的状态挺差,我总是做恶梦,梦见西子,梦见她惨死在床上,梦见她在叫我,问我为什么不救她,梦见自己变成了西子,然后从梦中惊醒。
  祖宗晚上在的时候,他会搂著我,告诉我不要怕,不过是一场梦。我抱著他的胳膊,害怕得浑身发抖。我讨厌自己这样,可他越是哄我,我越是害怕。
  有时候我晚上睡不著,一个人在黑暗中看著他的脸。有时候我会酸溜溜的,想把他的样子记在自己的脑子里,可我又告诉自己,我必须忘了他。
  因为总是睡不好,我也没有胃口吃饭,只要他不在,我就记不住自己到底吃没吃过东西。后来他还是请了一个保姆来给我做饭,还不耐烦的说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,太不省心了。
  他有时候过来,身上带著别的女人的香水味。我伺候他脱衣服,陪他洗澡,跟他做爱。我从来不问,但我会感到失落,会觉得伤心。尤其是干那事的时候,心疼得跟裂开一样。
  可是我不敢哭,因为我不能让他知道,我学会了嫉妒,我开始变得贪心,我希望他只属于我一个人。
  但是我心里清白,他永远不会是我的,而我的身子却是属于他的。
  这不公平,但是,就跟以前在场子里一样,我没资格跟他要公平。
  我越来越焦躁,我很想早点离开这儿,过户手续办好了,中介却告诉我,因为那栋别墅死过人,短时间内很难脱手,得等那件事淡了,才能卖出去。
  我问他们,得等多久?
  他们说,起码得小半年,还得看情况。
  我听了之后可真绝望。半年?半年之后我还会喘气吗?
  我办那些事的时候,都是背著祖宗的。我想过要告诉他,告诉他我的决定,我要走,我要离开他,不得不离开他老汉露整个生殖_女朋友在柴房与老头。可是每次看著他的脸,我就变得很没出息,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  可他是一个敏锐得有点吓人的祖宗,后来慢慢的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,他有时候在外面的时候,也会给我打电话,问我在哪儿?在干什么?
  这让我有点紧张,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。
  后来有一次,他抱著我半开玩笑地问:「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?怎么这段时间总跟我少心没肝的。」我说:「是啊,你现在才知道啊?」他乐了,说:「他有我好吗?有我厉害吗?」我转过身搂著他说:「没有你好,也没你厉害,所以我把他甩了。」祖宗笑了笑,说:「小如,你要好好的,我要你一直陪著我,你明白吗?」祖宗当时的语气很平常,话的内容也很平常,但我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,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是我自己做贼心虚。
  我不认为祖宗是真的怀疑我在外面有人,可我担心他看出点什么,他的那双眼睛,有时候就跟X光射线似的,太TM有透视力了。
  如果真是那样,还不如我主动交代了,来得干脆点。可就在我磨磨唧唧,想说又不敢说的时候,一场灾难忽然砸在我头上,砸得我差点背过气去。
  那时候已经是八月份了,北京的「桑拿天」真让人受不了,我恨不得天天留在别墅里吹冷气。
  祖宗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,说想带我出去避暑。我说好。他说想去国外,我说好。他说巴厘岛不错,空气好,风景靓,美女如云,我也说好。
  总之,那段时间无论他说什么,我都说好。
  他要我一直陪著他,我不知道这个「一直」的有效期是多久,但是我知道,我等不到了。我没法等他腻味了我,在我屁股上踹一脚让我滚蛋的时候,我再离开他,那就太晚了。
  但是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我是真的想让他高兴。我当时的计划是,等我们旅游回来,我就跟他摊牌。
  可我没想到,这个时间居然提前来了。
  那天祖宗回来的特别早,说新开了一家西餐厅,菜挺地道,要带我去试试。他每次带我出去吃饭的时候都不避讳,不管那地方人多人少。
  开始我还觉得挺奇怪,就问过他:「你就不怕被记者或是其他人看到,把咱们俩曝光吗?」祖宗嗤之以鼻,「谁闲得没事成天盯著你?再说谁敢曝?你以为我是那种土大款的傻B二世祖,由著他们写?记者没领导吗?你还真当他们是无冕之王?」一句话刺的我没动静了。
  我那时刚从外面回来,一身都是汗,我跟他说,我去冲个凉再出去。他有点不耐烦,让我快点。
  我那天洗得时间不长,就打了个泡沫冲了一遍,可等我裹著浴巾出来的时候,看到祖宗拿著我的手机,坐在卧室的沙发上,冷冰冰地看著我。
 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,面上还强颜欢笑,「不是说在楼下等吗?你怎么上来了?」祖宗把我的手机扔在床上,说:「房产中介刚才给你打电话,是我接的,这怎么回事?跟我说说吧。」我当时就知道完了,这件事偏偏以这样的方式揭开,真是倒霉到家了。
  「其实我想过要告诉你,只是没找著合适的机会。」祖宗点了根烟,冷笑一声,「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合适?等你拎包上了飞机,再打个电话跟我说拜拜?小如,是不是我最近太惯著你了,你他妈都不知道你是谁了?」他说著就走过来,抓住我的头发,把头拖到床上,自己坐在我对面,「来吧,咱俩现在谈谈,我看你也折腾了挺长时间了,现在跟我说说,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?」我觉得自己有点发抖,因为他的表情特别恐怖,这让我觉得危险。说真的,这是他的房子,他的地方,他的地盘他做主。我一个外来闲散人员,没亲没故没朋友,他就是弄死我,我变成鬼都没处哭去。
  可我必须得说了,已经瞒不下去了,我说:「我想把房子卖了,就离开这儿……」祖宗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,特平静地看著我,「我没听清楚,再说一遍。」我看著他,我记得这是他第二次打我(除去没弄清楚那次不算),第一次是在浴室里,我当时狠狠踹了他一脚,把他踹急眼了,他回手扇了我一巴掌。
  那时候我们还不是很熟,那也不是我第一次挨巴掌,但过去那些巴掌只扇在我脸上,没打在我心上。
  可是这一次,我的脸不是很疼,可我的心疼了。
  我忽然不害怕了,我豁出去了,我看著他的眼睛说:「我要离开这儿……」啪!祖宗又甩了我一巴掌,比上一个用力多了,「我还是没听清楚,再说一遍。」「我说我要走,我要离开你,你他妈的听清楚没有!」我当时真是疯了,觉得血直往头上涌,什么都不怕了,什么都不在乎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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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祖宗又狠狠抽了我一巴掌,这一下真狠,我倒在床上,耳朵很疼,我真怕他给我扇聋了。
  接下来会怎么样?强暴?用皮带抽我?关我禁闭?不给我饭吃?所有可怕的想法一块涌了上来。
  可祖宗没那么做,他来了个更直接的。他直接骑在我身上,掐住我的脖子。我喘不上气来,当时害怕极了,真的害怕极了。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白痴,我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。
  刚才说两句软话哄哄他多好,为了那三分钟热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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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就把我的小命搭上,太不值了。
  可他并没有想掐死我,他只是卡著我的脖子,阴狠狠地对著我说:「都说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你可真对得起这句话!你行啊,现在手里有点小钱了,妈的说话底气都足了。我问问你,你那房子上保险了吗?就不怕被人一把火烧了?你就不怕被人劫了,弄个人财两空?要是那时候,有人在你这小脸蛋上顺便划几刀,你那点钱够整容的吗?」我被他掐得直伸舌头,他松开手,指著我的鼻子,「你他妈给我听著!我能捧著你,就能踩死你,妈的!用脑子好好想想吧!」祖宗说完就走了,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我的手机拿走。我在床上咳嗽了很久,才一点一点的起来,我走进浴室对著镜子看自己的脸,他只可著一边扇,所以给我弄了个阴阳脸。半边脸啥事没有,另外半边肿得吓人,都能看到指印。
  我觉得嘴里有点甜,用杯子接水漱了漱口,吐出来的都是红的。用舌头一舔,原来是他扇我的时候,牙齿磕到腮帮子了。
  我回到床上躺著,最开始心里空空的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到了后半夜,脑子就停不下来了,总是转出很多东西。
  说真的,我当时不担心祖宗会找人毁我的容,或者是轮了我。他混账归混账,但还不至于那么坏。可我担心他会去烧我的房子,这他绝对干得出来。
  我忽然想打个电话,虽然不知道打给谁。可我拿起卧室的座机的时候,才知道,他把电话掐了第二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小保姆叫我起来吃饭,她告诉我家里来了几个人,说是保安公司的。
  我脑子里闪出一个词,非法禁锢。
  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祖宗走了,因为生意上的事,他去外地了,没说什么时候回来。可我不知道,他是真出差了,还是不愿意搭理我了,留我在家自己反省。
  我当时觉得他可真是神人,扣手机,掐电话,断网线,聘保安,这一套活儿做得相当地道,跟行云流水似的,干坏事的同时,还没忘了工作。
  我服了,我TM彻底服了。
  他走了,我心里反而安静了,也不再焦躁了。每天就在他的别墅里呆著,那儿都不去,吃饭都是那几个人叫外面送过来。
  我不知道他从哪儿请来的那几个所谓的「保安」,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,别墅一层的客房成了他们的工作室和休息室,24小时轮番站岗。天天西服领带,精神抖擞,有个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,看著特专业。
  他们的头跟我说,我要是想出去转转也可以,不过必须得有人跟著,而且不能走出别墅区。
  我说,那我还出去个屁?
  他只冲我乐,不说话,弄得我想找人吵架都吵不起来。
  祖宗有时候也会电话过来,打到保安那儿,再由保安把电话给我。问的都是一些家常问题,吃饭了吗?睡觉了吗?干什么呢?
  我回答的也就是那些,吃饭了,睡觉了,看电视呢。
  他的语气很平常,我回答的也很平常。那天发生的事,我们俩谁都没提,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 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,一个不说,一个不提,大家都端著。但是问题依然存在,不是你装著没事就能解决得了的。
  所以后来有一次,祖宗在电话里说,他再过几天就回来了,问我想好了吗?
  我说,我想好了,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。
  那次他走了一个多月,回来的时候,已经快到秋天了。
  他进门的时候,那几个人就撤了,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疲惫,这是从没有过的,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意不顺利的关系。
  我问他,需不需要给他放洗澡水,他说不用,只想冲个凉。
  我照例伺候他脱衣服,他洗澡的时候说没有浴液了,我在门口给他递了一瓶,他就把我和浴液一块拽了进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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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的睡裙被水打湿了,真丝睡裙,他用手嘶的一声,就给我扯成了两半。身子下边跟著一疼,他那个东西硬硬的就挤了进来。
  祖宗其实是一个挺矫情的人,这一点我开始没发现,后来才察觉到。比如,他有话从来不会好好跟我说,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。再比如,他那天回来话都没跟我正经说一句,就按著我做活塞运动。
  我被他压在玻璃壁上,又被他按在浴室的地砖上,后来又被他扔回床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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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身子一直没松开,紧得跟什么似的。我用手搂著他的背,低声下气地说:「别这么用力,疼……」祖宗在我头顶冷笑一声,「你他妈还知道疼?我弄死你算了!」我这才知道,原来这是秋后算账。
  我什么都没再说,搂著他的后背心里盘算著,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,让他温柔点。可越想就越觉得难过,一种行至末路的难过,好像看到了一个结局一样。
  那天完事后,他坐在床头吸烟,脸上还是那种疲惫,不像是身体上的,或许是精神上的,我也弄不清楚。我趴在床上看著他,我想开口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  最后,他吐了烟圈,先开了口,「跟我说说吧,你怎么想的?」我拉著被子坐起来,跟他并排靠在床头,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能跟他好好说句话,才觉得我们是平等的。
  我对他说:「我不是故意瞒著你,找中介卖房子的时候,我真的想过告诉你,就是不知道……」祖宗不耐烦地打断我,「小如,我他妈真不明白,你总是瞎折腾什么?我对你不好吗?我让你受委屈了?还是我天天虐待你,让你受不了了?你总把自己弄得跟苦菜花似的,演给谁看?」我摇了摇头,「都没有,你对我挺好,没有委屈我,也没有虐待我。但是……我却越来越受不了你这种好。跟你在一起我压力很大,我不知道你能对我好多久。你每次生气我都很害怕,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。有时候我甚至觉得……自己还在场子里,你还是我的客人,我还在对著你卖笑……」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了,口才变得特别好,说了一大堆话,每一句都特矫情,祖宗一直没吱声,一边抽烟,一边静静听著。
  我越说越难过,眼泪自己就流了出来,我擦了擦眼泪接著说:「我知道我身上吸引你的是什么,我不像其他女孩那么待见你,我也爱钱,可我不会去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,我又特别怕你,这一切都让你觉得好玩,觉得新鲜,觉得刺激。你可能还觉得,自己是个王子,而我是落难的灰姑娘。你沈迷在这个游戏里,你玩得乐此不疲。坦白说,我也曾经这样。你给我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过瘾,很刺激,包括跟你在床上。可游戏就是游戏,总有玩不下去的一天。」我看著祖宗的侧脸,他还在抽烟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我接著说:「你有句话说的对,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所以像我们这号人,就不该对男人有感情。不是不想有,是没资格有。你对我说过,养情妇还不如养条狗,可你又养著我?你每次来按著我干那事的时候,我都在想,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呢?你把我放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,供我吃供我穿,你自己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我不敢说,不敢问,因为我没资格。我是你的什么人呢?你养的情妇,一个只属于你的妓女,一个靠著你的施舍过日子的女人罢了。你现在觉得新鲜,那是因为你的瘾还没过够,你的王子梦还没有醒。可你早晚有醒过来的那一天,对吧?所以我就想,与其等你腻味了我,还不如我先离开你。否则,西子的今天,可能就是我的明天了。如果我死了,或是疯了,你就是给我再多的钱,又有什么意义?」这番长篇大论说得我筋疲力尽,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。我像个孩子一样抱著自己的膝盖,我觉得冷,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,可我尽力了。
  祖宗撚了撚香烟,脸上的表情很平静,又深沈又平静,他对我说: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念台词呢,劲儿劲儿的。说你傻,你TM比谁都精。你说得对,这是一场游戏,是游戏都有结束的时候。可是……」他忽然揪住我的头发,特阴沈地跟我说:「什么时候结束,怎么结束,是由我说了算,而不是你,你明白吗?」我当时特没出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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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含著眼泪看著他。
  他这句话的意思我懂,说白了,他是祖宗,他是天,他是爷,他才是有资格发号施令的那一个。他牛B的身份决定了,他腻味了他可以甩我,但是我没资格甩他。
  这不公平,但是你没法跟这样的人要公平,尤其在那种时候。
  他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,我还没有硬气到明明知道他就要动真火了,还敢跟他顶牛的地步。
  我最后只能点点头,「我明白了……」这是我跟他过得最不平静的一晚,也是最平静的一晚。
  第二天早晨,我刚睁开眼睛,祖宗就对我说:「收拾好你的东西,滚吧。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坐起来,傻乎乎地看著他,「你说啥?」「我说结束了,你拿好自己的东西,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。」这样就行了?之前折腾成那样,都差点血雨腥风了,结束的时候却这么简单?他一句滚蛋就完了?我可真有点不适应。
  我赶紧坐起来,在他面前穿好衣服,拿出旅行箱,将我的衣服,鞋子,化妆品一件件放进去。
  我带来的东西本来就不多,跟他这几个月,他也没送我什么,再说就算送了我也不敢带走,是不是?
  就在我拖著箱子要走的时候,祖宗忽然说:「小如,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养著你的吗?」我愣了一下,摇摇头,「不知道。」「是那次在包厢外面,我看到你被人打,当时我的脑子一下就乱了,就跟我现在一样。」「啊?」这是什么意思?
  「小如,不管你信不信,对你,我真的挺用心的。所以那天,我才会那么生气。可能你觉得还不够好,可我没法给你更多了。我不可能跟你结婚,这个你知道。这一个月,我也很不开心,人人都看出来我心不在焉,所以什么都谈不成。而我在那时候才发现,我对你的关注……似乎太多了。可能就像你说的,这是一场游戏,而现在……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。」他指了指门口,「走吧,出了这个门口,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,别再让我看到你。」就这样,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,我拎著皮箱,迈著矫健的步伐,奔向我向往已久的自由。
  我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一场漫长而艰辛的战役,而现在,我全身而退了。
  我回到西子留给我的房子,如我当初所想的那样。我离开了一个我最后都没弄清楚,他是否爱过我,而我是否爱过他的男人。
  我不执著于追求真相,因为没有意义。
  我那时候只想离开,我不再执著于西子自杀的真相,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可是,当我一个人静下来,我还是会想起他们,想起西子,想起南,想起祖宗。
  所以我写下这些文字,用这样的方式来忘却和怀念,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忘却和怀念。
               【全文完】